星之海洋_第十卷第四章进击的号角.前篇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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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卷第四章进击的号角.前篇 (第3/4页)

没有正确表达出自己的用意。总之,现在也没有饥渴到必须要求你今天晚上就到我家里住的那种程度。我只是想表达给你这样一个信息:我有那种意愿。如果你考虑清楚了的话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突然间从洋子那边感受到的惊愕就变成了一股狂怒。虽然在经历了大风大狼地我面前,这点狂暴的怒气不算什么,可随之而来轰到脸上的那个耳光,还真打得我有点疼呢!我晃了晃脑袋,对施暴的凶手勉强笑了笑说:“值得骄傲么?殴打了一个地方大员呢。上次被人打耳光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?对了,当时你还在场看着那一切发生呢。很讽刺啊,想不到,那样的事今天会在你我身上重现吧?”

    也许是我调侃的口气过分了些,洋子听着听着便红了眼。扬起手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。我在一瞬间甚至产生了些许悔意,想让她打几下出口气算了。可是随即看到她势同疯虎的眼神,简直如把我看作欲撕之而后快的食物一般的眼神!顿时心里一凛,伸手抓住了她地手腕。洋子又摔又扯地挣扎了十几个回合。终究挣不拖连龙骨兵都可赤手擒拿的我的手掌。忽然间。她全身的力气忽然如被一个强力气泵抽光了一样,整个人都软了下来。哭得惨不忍睹。人到了如此伤心地境界,自然没有用外语哭诉衷肠地道理。她又是哭又是断断续续的叫喊,我实在是听不明白。没办法,只怪我几个日本朋友都太将就我,与我对话基本上全用汉语,我仅仅靠自学成材地学了几句所谓地“精华日语A版”而已。听了好一会,方才听出一句“如果秀树你在,绝不会让人这样欺负我这个寡妇!”

    这场未经计划的告白失败得一塌糊涂。不仅洋子痛哭流涕,听到她哭喊内容得我也觉得大不是滋味。六六年发达以来,下级官兵民众间到处都是对我卑躬屈膝之辈,象她这样不给面子的还真没怎么遇到过。为了掩饰尴尬和不快,我转过了身去,长叹道:“看来使你产生了很不好的误会,这是我的错。但我的本意绝非是趁人之危,欺辱孤苦寡妇。也许是我身上的光芒太耀眼了。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是个鳏夫的事实,就连那些整天忙着给我介绍对象的三姑六婆也是一样。我是想,你我都经历过属于自己的爱情和婚姻,并受到过痛苦地创伤,应该已经成熟很多了。这样的两个人相处,也许反而能小心翼翼地珍惜眼前的幸福,建立一种长期而稳定的家庭关系。不过,看来我错了。这仅仅是我的一相情愿而已。虽然是出自诚意,但导致了很不好的效果,我必须表示歉意。你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,我先去参加你们的宴会了。最好尽快收拾好情绪过来,不要让别人说什么闲话。”

    心中闷闷不乐,于是无心敷衍。到情报局的庆功会上喝了一杯酒,我便推说有别地应酬走人了。回家便睡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间忽然被人推醒。睁眼一看,静唯披着浴衣,头发包得高高的站在床前。此时此景,她仍戴在脸上的面具便显得特别刺眼而滑稽。虽然我心情沮丧。看到她的这种打扮也不禁一笑,随即邪念顿起,往床头一看时间,此时是半夜两点钟。她来干什么,难道是想重圆阿拉斯加那场半途中断的鸳梦?哎呀,这可真是有点挑战我的道德底线呢…

    没等我的yin笑集结完毕,她一句冷冰冰地话就打破了我的幻想:“别往歪里想。我只是刚刚洗了澡没来得及换衣服而已。洋子的电话,要你亲自来接。”

    真是汗颜无地。我十分没趣地爬起床来,跑到外面的会客厅去接那个公用电话。时值冬夜,超大的客厅里小风嗖嗖地吹着,令我感到背上冒冷汗。接起电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,憋了好一会还是手足无措,正在奇怪自己怎么尴尬紧张得尤如重返处男时代时,电话那边传来了洋子有些沙哑地声音:“喂,你已经在那边了吗?”

    “啊…嗯…其实我想说自己不在的,可是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说了。不要…不要说什么。我现在很乱。”洋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。

    眼看她就要放下电话了,我却鬼使神差地说了句: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洋子顿时激动了起来,几乎是用叫喊地嚷道:“那你出来,我就在你家门外的池塘边上。把话说清楚!”

    说完。一把便把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我在客厅里呆坐了五分钟。终于下定决心出门去找她。下决心的过程固然痛苦而充满挣扎,走出门后却不一样。走出大门。身上地重负便似乎瞬时便轻了下来,我越走越是脚步轻快,一溜烟地来到了池塘边上。

    洋子正端坐在塘边的长椅上,适才高高束起的头发又放了下来,柔顺地从肩膀一直披散到椅背上。路边微弱的灯光透过池塘边灌木的重重弥叶,在她脸上身上映出些斑驳的光点。也许是为夜色所迷,忽然间,我觉得她的模样格外动人。

    刚才打电话给我时,她的口气比奥维马斯还要强硬,此时却一声也不吭地坐在那里,对我的到来置若罔闻。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不想让场面变得如此冷清,便主动开口问:“有点回心转意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地。”洋子转过头来,可是她的视线却明显聚焦在我身后两米的地方,显出一种很无神的状态。过了好一会,她才下定了决心说:“我搞不清楚你地想法。只想听你亲口对我说,你对这件事是认真地吗?只要你给我肯定的答案,我就跟你去。”

    我跟她地交往进行得就是如此的简单快捷。干干脆脆,完全没有一点拖泥带水。我给了她肯定的答案,她便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跟着我回了家。进了家门后,却显出一点不自在来…毕竟现在正是深夜时分,容易发生一些难以让人很快接受的家庭事件。好在我还不至于笨得或者饥渴得故意看不出她的这种敏感情绪,叫来静唯把她安排到了客房休息。毕竟咱的小屋有一千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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